却说王宝玉在大帐内等了两日,黄昏时分,马云禄的队伍回来了,绑回了一个人,正是蓬头垢面憔悴不堪的诸葛瑾。
“宝玉,臣妾做事不利,虽然抓了诸葛瑾,却跑了步骘。”马云禄歉意道。
“云云辛苦了,跑个人不算什么,想抓他还不简单。”王宝玉摆手,还亲自给马云禄倒了一杯茶,让她赶紧去好好休息。
诸葛瑾被捆绑着双手带回了大帐,胸脯挺得老高,老脸上写满了阴郁,一头乱发在头顶堆成个问号,到了现在他还是想不通,明明走的是没有路的荒野,又混在数万百姓之中,怎么还能被人准确的给堵住了呢?
除非有一种解释,诸葛瑾想入非非,那就是自己玉树临风,器宇轩昂,无论何等落魄,都难以遮掩周身气度,格外扎眼?
“给大哥松绑!”王宝玉下令道。
侍卫连忙过来给诸葛瑾松了绑,诸葛瑾站在原地,揉了揉手腕,也不下拜,傲然道:“宝玉,要杀便杀,诸葛瑾绝无半点怨言,但宁死也不会投降,还望少费口舌。”
“这么多年,我太清楚你对孙权的忠心了,从没想过要你投降,有话坐下说吧。”
诸葛瑾迟疑一下,还是坐了下来,“既不杀我,那又你留我何用?”
“大哥以为呢?”
诸葛瑾略作沉吟,露出诧异之色:“若宝玉想以我做要挟,我还是那句话,宁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