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想了众多,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点。
“是你想的太复杂了,加之血络草实在罕见。”严大夫只要一说起血络草来,还是觉得可惜。
云清干咳两声,她被严大夫这副感叹的样子弄的愧疚极了,加之见他着实想要血络草,便道:“多谢严大夫为我解惑,不如这半片就送给严大夫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严大夫噌的坐直,口中说着不好意思,手里已经重新把那半片血络草捧起来,吩咐多福去准备个上好的匣子来。
云清:“……”
幸好没有告知严大夫她是怎么祸害那半片血络草的,否则严大夫不得用眼神剐了她呀。
看严大夫高兴,云清想着来都来了,趁机向严大夫请教她遇到的难题,严大夫尽管给不出答案,但提供给云清的思路,也能让她豁然开朗。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严夫人派人来催上三催,严大夫雷打不动,聊起医术来越聊越兴奋,就差拉着云清不让云清走了。
云清哭笑不得,趁着严大夫结束一个话题,连忙问严大夫赫连舟的消息,严大夫说起赫连舟来,语气中满是敬意,又说云清的草药若是培育好了,可送过来给他看,他可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