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宜道:“那个柳苑苑,似乎与大师有些勾连,不知我猜得可准?”彼得和尚眼神一暗,秦宜又道:“那个女人的笔灵十分古怪,我虽不知其名,但它灵气极弱,想来也不是什么名人炼出来的。它只能用来挑拨对手内心偏执,若是被识破,便一文不值;但若是被她擒中了内心要害,那偏执便会加倍增生,直至意识被完全填塞,萎靡不振。”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彼得和尚道:“可她袭向大师之时,却出了怪事。我适才观察了许久,大师您受她笔灵的压迫最大,偏执最深,可丝毫没有委顿神色,反而愈压愈强,甚至能凭着这股偏执之气强化护罩,与寻常人的反应恰好相反。这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受术者对施术者本人存有极为强烈的偏执,才能达到这种不弱反强的效果。怎么会如此之巧?”
彼得和尚的表情十分古怪,这对于一贯淡定的他来说,可是少有的表情。
“当那个柳苑苑走近护罩,拿笔头轻点之时,貌似牢不可破的护罩却轰然崩塌。”秦宜又加了一句,“我记得那女人还说了一句话,什么你对我的偏执到了这等地步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