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什么人呢?”
“如书上所说‘如此美玉,岂能虚掷于人’,他怎么能把如此贵重的书贱卖给我?”
风铭放下书,站在窗前,天上繁星点点,推开窗户,寒风扑面,冷意侵骨。
如今的寒鸦城,真的应了一个“寒”字,不断将凛冽的寒意传递给城中的家家户户。
穿着单薄的汗衫在院中练剑,已能避些寒气,练到兴头处,全身热乎乎的,大汗淋漓。反正不懂什么武境,突破武境又能怎么样修仙,似乎也与之无关。今早刚练完,只见门口大爷站在屋角,竖了一个大拇指,便转身走了。他是不能说话,否则,可以告诉风铭许多风家往事。
风铭如往常一般,收拾完毕,挑担着四个酒坛出门,朝桓河边走去。一直低着头,忽见前面站着七个红袍人,个个双手抱胸,怀里是一把赤色的圆月弯刀,七双吓人的眼睛俯视着风铭,像是七个猎人在看一只兔子。
风铭回头不是,向前也不是,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