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也罢。”
这间教室狭小逼仄,旁边是一间较大的练习房,塔玛拉尼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准备第二天的课程。这里不仅有气泡和线轴读取仪器,还采取了其他精密的手段储存、调取信息。邓肯对这里的兴趣远远超过图书馆,可是他必须有人陪同才能进入这间教室。这间房间有多盏悬浮球形灯,室内灯火通明。邓肯进门的时候,塔玛拉尼便从备课的地方转过了身。
“我们的重大惩罚往往都有点像与祭祀相关的筵席。”她说,“那些守卫将接受的想必便是重大的惩罚。”
“筵席?”邓肯迷惑了。
坐在转椅上的塔玛拉尼转了过来,面对邓肯,直视他的眼睛,牙齿在明亮灯光之下闪烁着钢铁的光泽。“大凡必须受到惩罚之人,往往得不到历史的善待。”她说道。
听到“历史”这两个字,邓肯不禁一颤。这是塔玛拉尼的信号,她要讲课了,他又要听到一些无聊的东西了。
“任何人,但凡受到了贝尼·杰瑟里特的惩罚,必然都会明白一些道理,必然都将终生铭记。”
邓肯全神贯注地看着塔玛拉尼沧桑的嘴巴,突然感觉她要讲的是自身的痛苦往事。他能知道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我们的惩罚远非痛苦那么简单。”塔玛拉尼说道。
邓肯坐在她脚边的地上,这个角度看去,塔玛拉尼一身黑色,仿佛一个不祥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