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决定了。”保罗说,“你代替契妮,和我一起去。”
“这个仪式需要塞亚迪娜!”
“你难道不是契妮的朋友吗?”
被逼到死角里了!斯凯特尔想,他会不会起疑心?不会。只是弗雷曼式的小心谨慎罢了。再说避孕药的事也确是事实。好吧——想另外的法子。
“父亲叫我不要回去。”斯凯特尔说,“要我寻求您的庇护。他说不愿意让我冒险。”
保罗点点头。做得真是天衣无缝啊。他不能拒绝这个庇护。她的托词十分有力:弗雷曼人必须听从父亲的命令。
“我让斯第尔格的妻子哈拉赫和我一块儿去。”保罗说,“请你告诉我怎么去你父亲那儿。”
“您怎么知道斯第尔格的妻子可信?”
“我知道。”
“可我不知道。”
保罗抿起嘴唇,接着问:“你母亲还好吧?”
“我生母已经去世了。我继母还活着,在照顾我父亲。怎么啦?”
“她是泰布穴地的?”
“是的。”
“我记得她。”保罗说,“她可以代替契妮。”他向邦耐杰做了个手势,“叫侍卫把奥塞姆的丽卡娜带去休息。”
邦耐杰点点头。侍卫,这个词另有含意,表示该信使必须小心看守。他挽住她的胳臂。她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