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潜满不在乎道:“我不过让人去吓他一吓,又没把他们怎么样。再者说凡事都需要恩威并施。你去调和了这么久,村里那这些人怎么说?有进展么?不这样时,他们又如何肯让步!”念薇回道:“现如今村里的传闻很不好,逼他们急了,什么都说,何必去惹上这些麻烦。”
听见念薇不念好儿,反倒要抱怨,肖潜将头凑过来道:“传闻算什么,你又何必在乎那些?由他们说去。更何况他们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
肖推官一面转着茶杯,一面观察娘子的脸色,试探着道:“当初先生在世的时候,十分有意与你我做媒,你不肯听,非要跟杨巍。当初若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何必你白白走那些弯路,吃那些苦!”
话儿说到了这个份上,念薇干脆说开了道:“有一句话,我早想说了。以前的帮忙,将来杨巍回来了,我让他谢你。推官是有家室的人,总是这么来回走动,不合礼数。以后还是不见吧。”说毕娘子不由分说,直接将肖潜送出门外。
自从从念薇家出来以后,一连数日,肖推官都闷闷不乐,一个人坐在酒肆里吃酒。衙内的帮闲小张五见了,凑过来坐下,自顾斟上一杯酒,一仰脖饮了,问肖潜道:“怎么推官这几日不去点卯,却在坐这里吃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