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也帮着时母去扯时鹿,扯不到她的胳膊便直接上手扯住了时鹿的头发,他破口大骂道:“你把你哥哥弄到什么鬼地方去了啊?!你这个不孝女,当年要是知道怀的是个女儿,早就让你死在娘胎里,也不用生出来祸害我们家!”
“富贵儿打电话回来说他过得生不如死,都是你让人把他弄到那什么地方去的!时鹿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赶紧把你哥弄出来,我打死你!”
时鹿紧紧地握着购物袋,她用了猛劲儿推开时母,时母踉跄要摔倒,时父松开她的头发去扶了时母。
时鹿有些狼狈,时父时母对她从来都是下狠手。冷冽的寒风中,她看着自己那厚厚一缕被时父硬生生扯下来的头发,从空中飘了几番,落在地上。
如果可以的话,时父应该是想把她整个头皮都扯下来。不过这些她都习惯了,从小就习惯了,司空见惯也就不觉得怕也不觉得疼。
女人看着他们,就像在看陌生人,“这都是时富贵自作自受,我不会让他从云端之上出来的,他一天不死我就不让他出来。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就算来纠缠我,也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