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又很严重。”季北为难地摸了摸额角，“……就是蹭掉了些漆。”
“墨以辰要求赔偿？”
季北恨不得为季霆枫的聪明机智竖起大拇指。
“季总，说实话，我觉着，墨以辰会故意讹钱。我不是说他差钱的意思，但墨以辰的做法一向很难琢磨，有时候最不可能的事偏偏会发生到他身上。听他的采访，有在江市拓展业务的意思，极有可能从投资小公司入手。”
“嗯，我知道了。依依没有受伤吧？”
不愧是季总，心里惦记的总是老板娘。
第919章 没有诚意的道歉
项目暂停，合作自然会受到影响。
就关于王宇寒的新闻报道下，评论一片乌烟瘴气，有唾骂王宇寒抄袭的，也有替她说话甩证据澄清的，两方阵营各居一角，谁也不肯让步，一味地牛头不对马嘴地互骂。
程依依随便翻了几条评论后就看不下去了，她放下手机，继续回到工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