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还那么怕洲哥。”
傅辞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
他怒了:“你们到底是谁兄弟啊?怎么涨他人威风,灭自己人的士气!”
贺浔一针见血:“那你怕洲哥吗?”
傅辞:“……”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说真的辞哥,趁你还没有陷进去,不然你放弃吧。”有一少年道:“她和洲哥站在一起,气场还真的挺搭的。”
“我这辈子,没有坚持什么事情。”傅辞轻声道:“可是这次,我想努努力。”
贺浔难得见傅辞如此认真又惆怅的模样,刚想安慰他几句,就听他幸灾乐祸道。
“更何况,我小叔都要三十岁了!他们相差了整整十岁诶!我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还比不过一个老东西?”
贺浔:“……”
不知道洲哥知道傅辞叫他老东西,会不会直接暴起伤人。
……
“小家伙,礼物不打开看看嘛?”
傅沉洲垂眸看着顾槿,看见她脖子上还戴着上次他送的围巾,眉眼间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驾驶座上的,阮延川下意识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桌,刚好捕捉到傅沉洲的眼神。
顿时,阮延川脑中警铃大作。
怪不得,从来不对什么钢琴之类的音乐会感兴趣的人,会千里迢迢来恒远市观看这个学院级的钢琴大赛。
最后还不请自来要跟他去阮家。
原来是打他妹妹的主意啊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