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灿压根就没查,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直接不了了之,让童明德也无需担忧。
与此同时。
王帐之中的拓跋,表现的却没有之前那么轻松。
此时,她正看着一幅画像。
画中一人,英武不凡,正是她的父亲,前任高昌王。
“一年前的白月,有哨箭,父王你就走了。”
“今年又有哨箭,倒是有点意思。”
“那一次,父王你觉得事情出在大凉。”
“这一次,事情有出在哪?”
“徐霸已经走了,李药师不屑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会是谁?”
“总不会是那个小娃娃。”
想到小书袋,拓跋不禁哑然失笑,跟着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太过荒诞。
……
“唐御史,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啊!”童明德还在纠缠。
唐灿哭笑不得,却也只能一口咬定:“现在什么都查不到,先算了吧。”
“童老,不要太极。可能只是小孩子胡闹。”
“胡闹!”童明德瞪着眼,但是马上,又想想到了什么一样,皱着眉头看了看唐灿,低声说道:“那就不管。”
送走了童明德,唐灿回到自己的住处,又一次在床上躺平。
反正这一段时间天寒地冻,他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做,索性就接着睡觉。
至于刺客的事情,他在等着高银柳的说法。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如今天下,没有什么人,能够比高银柳的速度快那么多。
既然高银柳没有追上,还说凭空出现,肯定是有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