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名字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他依旧每日活在噩梦之中,没有人来带他离开这个梦境。
全都是血,全都是爹娘的血,沾了满手,让他痛不欲生。
他知道,一旦将所有仇人都杀了,那他还是会继续做这种噩梦,无法离开,一辈子活在茫然之中。
他命中的光束,早在家破人亡时,就消失了。
寒风依旧,刮着这年轻男子早已冷漠的心。
番外之不再见,不相忘
雨花桥下小酒家,铺子的门刚打开,就有酒香外扑,扑得路过的人都频频往桥下看。
那儿有家不算大的小店家,建了两层高,店里卖着好久,还卖小菜,路过的人几乎都会过去坐坐,吃点下酒,尝点小菜。
这店家没有男掌柜,只有个女掌柜。
据闻女掌柜风华绝代,不施粉黛,却是个绝色美人。
还是个寡妇。
寡妇的儿子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在外求学,并不常回来。寡妇门前本该是非多,但那寡妇甚少出门,也不许男客登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