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棋深一个人住着两百多平米的大平层,客厅十分开阔,硬装很简单,软装却很用心,家具是自然的浅木色,还养了几株绿色植物,厚厚的灰蓝色地毯,看上去温暖舒适。
韩裕东把姜南橘安全送达之后,就很自觉地闪人了。傅棋深在厨房里喊,“南橘,你先去洗手,在餐厅稍等一会儿,还有一个菜就好了。”
厨房飘来一阵饭菜的香味,砂锅里咕嘟咕嘟煮着汤,傅棋深系着围裙,正在切一颗番茄。
大概是下班之后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他身上穿的还是西裤和衬衣,衬衣袖口整齐地挽到肘上,露出结实的小臂。他个子很高,切菜的时候只好微微弯着腰。
厨房顶灯的暖光倾泻而下,傅棋深的头发很短,是那种只有几厘米长的寸头,他眉骨平直,鼻梁挺拔,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十分专注,好像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姜南橘没敢出声,就这样一直在厨房门口站着,隔着不远的距离,安安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傅棋深,想把眼前的画面完完整整地印进脑海中,看多少次都不够。
傅棋深转身看到她,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他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随便冲了冲,转身问她,“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