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与老者聊了一下子,江铭便托故劳累,回了房间。
待老者走后,便将房门紧闭,又用火石点着屋内的油灯。
二人各寻了凳子坐下,江铭翻手间捏着一根纤细之物,嘿嘿一笑。
“有意思。”
司徒惊鸿撇了一眼,说道:“你是说这老头有题目?”
江铭点了点头。
“他始终隐瞒着什么。”
措辞间,又摸出一张黄符来。
“你在做甚么?”司空惊鸿瞧着羽士的行动,有些疑惑。
江铭扭过头,朝他笑了笑,说道:“刚才从这老儿身上收集了一根头发,若是有邪祟之气,用辟邪符一试便知。”
言罢,将那头发放到辟邪符上,口念咒语,淡淡青光亮起,符咒化为了灰烬,而那根头发,却并未有甚么变迁。
“咦?”
“头发没问题?!”
揉了揉眼睛,江铭迷惑的嘀咕道。
“你觉得村长不是人?”
司徒惊鸿也盯着这根头发,轻声说道。
“哎!辟邪符也没反应,贫道也不敢判断了。”江铭眉头紧缩,不由轻轻点头。“这村庄处处透着诡异,可又找不出甚么邪祟的气味,真是古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