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一如平常的冷静,“万事讲究个对症下药,逸安王爷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否则当年也不会与先皇出生入死,为将帅所敬仰了。”
“逸安王爷是有名惧内,可他的王妃自四十年前就没了踪影,你确定宁府那位是逸安王妃吗?”
“这事想必宁兄该清楚了。”千殊目光移向宁修远。
宁修远不敢隐瞒分毫,一五一十道,“我先前也很疑惑,不过现在是清楚了,我那日偷偷去了府内封存的库房里头找到了一幅苗疆女子的画像,落款为逸安王爷的名讳萧岐山,可见我宁府当真是逸安王爷的子嗣。”
“好啊……”万钰凛激昂地重锤一记桌案,“那就赶紧让这个逸安王妃给劝劝,事关江山社稷,只要逸安王爷出山,本太子就可以说动那些老将老帅为本太子效力了。”
“太子且慢,祖母还不知道我们已知道了这件事,贸然叫她去找逸安王爷,她定然会动怒。祖母的脾气,我最清楚了。”
“太子,宁大哥说的对,这二人之间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不可调和的事,女子出嫁从夫,逸安王妃出走一定事出有因。”千异一经深思熟虑,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