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人知道密码就放在你办公桌里,那似乎每个人都能拿到这把枪。”
“除了史瑞夫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但任何一位副手都有可能碰巧得到,或是你打开柜门时正好经过。”
“我非常小心。”
“你认识卡塞尔少校吗?”
“我总是看见他与雷·安德斯在一起,不过我不认识他。”
电话铃声响起,我心里盘算着没有什么疑问,便匆匆告辞了。
周三午后,雷·安德斯正在伯曼饲料库的停车场前发表竞选演说,他妻子与他一道分发着与加拉格尔一样的传单。“各位,我长话短说,我尊敬的支持者、好朋友,乔纳森·卡塞尔少校昨天凌晨被残忍地杀害了。这场战役的幸存者将继承他的遗志,如果下周二我当选治安部长,我保证一定会让杀人凶手受到法律的严惩。”他义正严词地说道。
此后人群分散开来,纷纷涌向自己的货车。我追上安德斯询问是否可以和他单独谈几分钟。“你在帮史瑞夫脱罪?”他满脸堆笑地问道。“这次你帮了他,萨姆。其他人不可能枪杀卡塞尔,别人没有杀人动机。”
“洛博·加拉格尔就在现场不是吗?整件事似乎都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