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将罪名扣到她身上,他为了给自己的白月光脱罪,设计的近乎完美,连让她怀孕,竟都是为了法院顾忌她是个孕妇,不会判的太重。
对峙半晌后,她见男人的脸上并无半分愧疚之情,依旧是清冷的模样,宋清歌忍不住擦了一把眼泪,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徐绍亭,我和你结婚一年多,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娶我,就只是为了今日?”
男人的眼神不躲不闪,神色坦然:“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
宋清歌满目悲凉,原来,原来她不过是男人布置了多年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一颗结尾之棋,一颗大获全胜后弃之如履的废棋。
“徐绍亭,你陷害我,陷害宋家,毁我父亲毕生心血,凭什么觉得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凭什么觉得我还心甘情愿受你摆布!”
“宋清歌!”
二楼主卧室阳台,女人一跃而下。
不多时,她身下的血蔓延开来,混在雨水里,像是晚夏凋零的玫瑰一般凄凉。
……
四年后。
宋清歌走出监狱大门,出了高墙大院,阳光一瞬间有些刺眼,入目所见,从劳斯莱斯车里下来的,是那个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