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瞥了地上那三人尸体一眼,颇为不解的看向宋广生。
宋广生看到李桓那一副不解的模样登时大怒道:“李桓,你竟然带人当街撞死县学学子,你眼中可还有王法吗?”
李桓冷笑一声道:“这位老大人,你可知阻挠锦衣卫办案是什么罪名吗?”
宋广生面色微微一变,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便是锦衣卫办案,也不该冲撞县学学子,他们可都是大明未来的栋梁之才,你……”
李桓颇为不屑的道:“你说他们是栋梁之才就是栋梁之才了,不过是一群眼中只有家族私利而无国家大义的囊虫罢了,早些死了也好,省的未来祸国殃民。”
宋广生登时大怒道:“奸贼,你这奸贼,安敢羞辱我辈读书人。”
陈耀冷哼一声怒喝道:“大胆,竟敢对大人无礼!”
宋广生哈哈大笑道:“李桓奸贼,老夫当年身为御史,便是天子有错也敢当面呵斥,你李桓不过一区区锦衣卫指挥使,老夫便是骂你一声奸贼又如何?”
断了一条腿的谭渊见状大笑道:“宋教谕说的好,如李桓你这般奸贼,我辈读书人又如何骂不得!”
说着谭渊眼中满是痛恨之色道:“我等今日不但骂你,更要绑了你去见官,孙启平他们不能白死……”
方才李桓说他们这些人眼中只有家族私利,而没有国家大义,全都是一群囊虫,这些人一个个羞怒交加,皆是用一种痛恨无比的目光盯着李桓,恨不得将李桓给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