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挑眉一笑,“他还不敢杀我。”
“确实不敢。”秦飞时抬头,笑意放大,“这样吧,你输了就叫我一声‘堂兄’,如何?”
严暮脸色一沉,“你脑子被驴踢了?”
秦飞时用手支着下巴,撩开鬓角的发,冲严暮勾眼一笑,像是逗弄一般,“我想听。”
“想听人叫你堂兄?”这什么毛病,“老三不一口一口叫得很亲,还没听够?”
“我想听你叫。”
“呵,我叫你一声,你心里就舒坦了?”
秦飞时摇头,眼眸深了深道:“你本就该叫我堂兄,你叫了,我在你那儿的身份也就摆正了。”
“我的认同很重要吗?”
“我是秦家子孙,身体里流淌着高贵的血液,你们的祖辈也是我的祖辈,你们的大荣也是我的大荣,即便我被困在这荒废的锦园里,我依旧是皇族。你是秦家人,而早晚一天,我会让所有秦家人都认我。”秦飞时说这些话是没有慷慨激昂,没有悲愤心痛,只是平静的,甚至带着笑意说了这些话,可在其他人听来,每个字都透着寒意,透着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