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也不知沈嘉木是不是现在才明白,但他结束了这个话题:“听说,覃先生有意将何律师列为遗产继承人?”
何律师笑了笑:“我只能说,这都是我应得的。”
“但现在覃先生还没来得及修改遗嘱。”
“所以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律师摊着两手:“关于覃先生的家事,我知道不少,相信沈警官现也了解不少,你还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这个毫无嫌疑的知情人士?”
“覃先生和周琛的关系如何?”
卿生这时更加关注何律师的神色。
又只是媚笑而已。
“周静嫁给覃先生的时候,周琛12岁,他直到学府高等研修结业,这期间一直都靠覃先生抚养,覃先生其实也挺看重他的,毕竟周琛也很算上进,纨绔子弟的作风一点没有,这可比覃文宇要强多了。
可是最近覃先生和周琛之间的关系很紧张,因为覃舒然和周琛在恋爱,而且他们还是奔结婚去的,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覃先生仍然很反对,每一个吃覃家饭的人都必须听从覃先生的意思,覃家的子女,没有一人能够浪费自己的婚姻。”
卿生脑子里关于覃巍的形象,立即变成一个独断专行的封建大家长,但让她更不舒服的是何律师兴灾乐祸的说出覃家这些隐藏的矛盾,何律师似乎很乐见覃家的人成为杀人凶手,她甚至有引导警方把他们认定为疑凶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