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都愣了,这妇人,可真可怕呀!
严大夫匆匆走出来,瞧见这一幕,忙朝郑氏走去,“大姐,你先别急,我是福善药房的严大夫,让我为你儿子瞧瞧是怎么回事。地上热,你快起来。”
正要伸手去扶郑氏,郑氏一把拍掉严大夫的手,张牙舞爪的冲着严大夫一顿挠。
“滚滚滚,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都是黑心肝没良心的东西!”
郑氏可不管是谁了,只要谁上来就挠谁。
郑氏现在也晓得了,云文礼腰伤了是假的,肯定不能再让人瞧啊!
严大夫猝不及防,被郑氏抓了好几道口子,手背上、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袭来。
严大夫傻眼了。
这么多年行医,也不是没遇到过偏激的病人家属,可是连病都还没看,直接上手抓的,严大夫还是第一回遇到。
云清连忙上去把严大夫拉走,看着严大夫脸上和手上被郑氏抓出来的伤痕,拧眉问:“严大夫,你没事吧?”
严大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蹙眉道:“云清丫头,这是咋回事?你这亲戚这是怎么了?”
严大夫看躺在车板上,脸上略含得意的云文礼,着实瞧不出来是怎么了?
云清有些无奈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给了严大夫听,严大夫听完了直皱眉。
严大夫皱着眉看了一会儿还在撒泼的郑氏,“云清丫头,这事儿总不能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