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说。
我愣了一下,愈加恼怒。
便是到了此时,他仍惜字如金,仿佛刚才不过是拉了一下我的手。
“你亲了我!”我说,
“方才无人看到是你。”齐王道,“此事,孤会到府上去说清原委,向郑国公与伯俊赔罪。”
唇上,似仍有温热残存。
我气极。
当然无人看到是我。
他的裘衣又厚又重,似棺材盖一样。神仙也看不出来那底下还藏着我这么个大活人。
而他,他不仅毫无愧意,还想将这等臊人之事告诉我父兄!
我讥讽道:“殿下要向我父兄去说什么?说殿下临时起意,与我逢场作戏,甘愿让人将殿下视为狂徒,只为不让人发现跟殿下在一起的人是我么?换了别人,殿下也要这样?”
“并非逢场作戏。”他目光灼灼,“孤从不做违心之事,不会这般去见别人。”
我张张口,一时竟是愣住。
“你……”我狐疑地看着他,“何意?”
他的脸仍旧通红,望着上方,深深吸了口气。
而后,他重新看向我,颇是认真:“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