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瞥到了东厢房,自从袁语风受伤后,她就没怎么进去过了。“语风最近有消息吗?”
肖晗摇摇头,面露遗憾。
自打袁语堂带着袁语风启程返回后,他们统共就接到一个传音,说是二人已经到了宗门,至于袁语风的情况怎么样,留在这里的弟子俱是一无所知。
“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肖晗喃喃道。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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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辛夷回家,带着仙长上门揭穿楚琳琅的阴谋后,靖安侯府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沈氏身子本来就不大好,又经历了一番变故,这段日子更是觉得身上哪儿都不舒服。按照楚氏家规,小辈应当每日都前去请安,不过她实在是不想看见辛夷和楚琳琅这两个给她添堵的丫头,索性就以养病为借口,免了所有人的请安。
楚安邦亦如是,在他看来,这本就是家丑。不论是处置楚琳琅,还是补偿辛夷,都应该关起门来,自家人解决就好。然而辛夷竟敢带着仙长打上门,不仅在外人面前把楚家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还借着修士和英国公府逼迫他,这简直是他难以释怀的耻辱。
经此一事,楚安邦追求权势的心更加迫切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洗刷掉他身上的污痕。几天来,他就窝在自己的松鹤堂里,不知道暗地里在筹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