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种教育仅仅是没有价值,那么人们还可以对孩子表示同情,他们虽没有在上小学时进行必要的学习,却被灌输了一些科劳泰尔后裔的族谱、纽斯特里亚和奥斯特拉西亚之间的冲突或是动物分类之类的知识。但是这种制度展现出了一种非常严峻的危险性,它会让那些服从于这一体制的人们强烈地厌恶自身的生活状态,产生想要逃走的强烈欲望。工人不想再做工人,农民不想再当农民,中产阶级中卑微的社会成员,除了从事国家公务员之类的工作以外,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女从事任何其他的职业。法国的学校并不是让他们为了生活做好准备,而仅仅是让他们为从事社会公职做好准备。人们可以不用采取必不可少的自我引导,或是展现出个人主动性,就能够在这一事业上获得成功。在社会等级的最底层,这种制度创造了一支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不满,随时准备站起来反抗的无产阶级大军。在最高层,它创造一支轻浮的中产阶级大军,他们既持怀疑态度,又容易轻信别人,对国家持有迷信般的信任,把它看作天意,却又不忘记时刻向它展现出敌对的姿态,总是把自身的错误嫁祸在政府身上,离开了权威的干涉,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取得任何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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