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封启明此刻冰冷的眼神，佣人吓得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个不停。
她刚刚就不该心软答应莉莎小姐的。
这封先生实在是太吓人了。
封启明心里很清楚这一切只怕都是卓冉暗中授意的。
她要是此刻逼问眼前的这个吓得端着餐盘的手都在止不住颤抖的佣人，自是能问出来卓冉还在别墅的事情来。
但是他到底没想真的赶她走，所以便权当没发现了。
“你先端过去，我一会自己过去。”
听着封启明不咸不淡的这句话出口，那佣人如蒙大赦，急忙应了一声，然后快步端着餐盘走了过去。
……
佣人走开之后，封启明依旧坐在原地，下意识地四下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落在靠这里最近的那间房间的窗口处。
卓冉躲在那里探出一双眼睛盯着他看着，冷不丁发现他转过身来向着自己这边看来，顿时吓得急忙蹲下了身子。
蹲下身子之后，卓冉的一颗心还是跳得飞快。
封启明这个人观察力和反侦察能力都太强了。
她这么小心翼翼地躲在这里，没想到他第一反应就是会向着这边看过来。
靠着墙蹲在地上，卓冉好一会没敢动弹，就怕自己一动就被他发现了。
甚至她都害怕保姆房的门会突然被他一脚踹开，然后他会再次黑着那张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再次驱逐出去。
彻底从属于他的地方赶走。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卓冉保持着这个姿势等了许久，一直到蹲的双腿开始发麻了，这才缓缓站起身子，再次从窗口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