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翰和他爸爸做的事,没有关系。我对楚之翰的为人有信心。”看着李心月坚定的眼神,央金神情复杂:
“可是,他的画廊还在欧阳的山海集团名下,难道你不怕,山海集团会从中作梗?楚之翰之前在会议上,可都是向着欧阳的。”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特地要办这件事。楚之翰一直委曲求全,就是因为他需要在山海集团的一席之地。如果我们能达成合作,让他有更好的发展资源,那么他就不再需要依附山海集团,甚至可以脱离他们。”
央金点了点头:“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相信你的判断。”
李心月迟疑片刻,又说:“……其实,我做这件事,也有私心。”
“哦?什么私心?”
“楚之翰在他爸爸败诉之后,一直过得很辛苦,在一定程度上,我是始作俑者。这个画展也是办给那些唱衰他的人看的,以后他在业界也会好过得多。”
央金拍了拍李心月的手,“心月,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但是坏人我们也不得不防。安保工作一定不能松懈,我们要小心应对。”遂又对刘秘书说,“刘秘书,你安排一下会议,和欧阳商议画展的事宜。”
画展计划得到央金的首肯,下一步就是征得楚之翰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