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箱子倒不重,里面装的应该是酒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但电梯里狭窄的空间被塞得满满的,他们哪怕想要稍微挪一挪,换一个姿势也不行。两人只好一动不动,颜未染抵着卫泽希,卫泽希贴在电梯内壁上,两人挤在箱子的空隙之中,简直像在电梯里偷情被人看到时凝固了一般。
颜未染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该往哪儿搁,低头吧,刚好靠在卫泽希的胸口;侧头吧,耳朵贴在他胸膛能听到他清晰的心跳;仰头吧,他的呼吸正洒落在她的额头上——无论哪个姿势,都让她感到郁闷恼恨。
毕竟,她真的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这个“渣贱男”以这样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无法动弹。卫泽希也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他仰头烦躁地说:“这酒店的人干什么吃的,各种状况不断,我要去把他们的经理好好骂一顿!”颜未染忍不住问:“怎么骂?说你家艺人在里面开房结果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