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念就在护士站得了一个消息,有护士去给二楼那俩嫌疑犯换药的时候,偶尔听到过局里的同志吐槽人贩子嘴巴硬。
嘴巴硬?
懂了,啥都不说。
反正他杀了人,跑不脱一个死刑。
说不说都改变不了结局,那还说啥啊!
这里又是医院,一些审讯条件不具备,局里的同志能施展的本事有限,所以这案子就卡起了。
“那这人贩子是孤家寡人还是有家人?”林念问。
一个老护士道:“他就是我们这边儿的本地人,我认识,他家就在我娘家那一片儿。”
“这人打小就坏,我娘家那一片儿的人都不待见他!”
“他爸妈和兄弟姊妹都不是什么好人,倒是媳妇和两个孩子不像是他家人,不惹事儿,一儿一女也不乱混,早些年念书成绩也好。”
林念忙问:“那他的儿女多大了?”
老护士道:“闺女十八了,儿子十四。”
“按道理他家闺女该下乡,不过他家老头老太太做主,让他大哥家的闺女替那闺女下乡了。
他大哥家的闺女才十四,是谎报了年龄,改成十六去下的乡。”
林念:……
“要说这个人,他能干人贩子我们可是真一点儿都不稀奇,这人天生坏种。小的时候邻居家的猫狗啥的,都被他偷偷搞死吃肉。
别人家晒的被子,他给人尿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