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若不见我,我不会上赶子任你羞辱。我不必征求你的意见,确定温室的选址;我也可以自作主张对房子进行装修,不必管你什么两千亩;我只管那两百亩就好。大不了你再拆呀,顶多就是从我身上踏过去。”
“我们这种人,就像山里的杂草,野蛮生长,努力向阳。凡是给我痛苦的,不会打败我,只会让我更强大。”
慕织弦见她隐忍着,克制着,咬着唇,不肯让泪水流下去。倒豆子似的把一天的委屈都控诉出来,语气也软了两分。
“温室具体点位,听建筑师的。你把规划图发我,线上我就能做出判断。”
乔桑宁不是没想过,可又担心他觉得她不尊重他,先斩后奏,胆大放肆。
“好,以后线上能解决的,我不会打扰你。”
慕织弦:“……”
“还有件事,上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乔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沉沉的面色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唐战。
“三哥,男未婚女未嫁,我愿意见谁,和谁吃饭聊天,你都管不着。我不是非你不可的。”
那一句“不是非你不可”,像一记砖头,狠狠砸在慕织弦胸膛。一股火山在他胸腔沸腾、喷发,冲击着他,去惩罚她、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