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夜宴时分,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打扰程语溪,包括程琼,只听碧珠说,大长老亲自去了程琼的屋子,又听见程琼哭诉了一番,终究还是穿上了喜服。
习武世家,不比寻常女儿婚嫁。
程琼并未戴盖头,只是和方少义并肩而坐。
程语溪坐在暗处,将程语溪和方少义不经意间的眉来眼去看了个分明,随即,程语溪看见程琼朝自己看过来,目光森冷凶残,如一匹不受控制的狼。
紧接着,方少义指尖微动,一点儿寒芒应声而起,悄无声息的穿过无数桌脚朝程语溪袭来。
程语溪手指不过一弹,那抹寒芒便在指尖消弭,与此同时,她暗暗拈诀,就见程琼猛的色变,紧接着额头渗出巨大汗珠,一把抓住了方少义的衣袖。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
喧闹的夜宴顿时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就炸开了锅。
程琼显然忍受着巨大痛楚,在地上不停打滚,程远山挤进人群,惊道:“怎么回事?这,这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也慌了神,程琼可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
而程琼痛苦难耐中,依旧死死盯着方少义,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方少义满脸不可置信,半晌才回头看向程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