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华道:“行。怎么换?”
巴冰寒掏出一把刀子,丢在凤惊华的脚下:“你在你双手手腕的脉搏上各划一刀,不用划得太深,但一定要滴血,这样,我就会松开你母亲的双手。”
凤惊华没有急着捡起地上的刀子,而是继续问:“然后呢?你还是一口气说完,不要磨磨蹭蹭的。”
巴冰寒咬了咬牙,身处这样的绝境,这女人为何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主意或办法可以翻身?
还有,这女人又老,脾气又不好,头发还是花的,身上穿的不过是一套底衣,却为何能让她这样的仇人看了都觉得移不开眼睛?
这个老女人简直、简直就像是插在黑夜里的一把剑,闪着连黑夜都不能掩饰的光芒。
连她都觉得自己的美貌与艳光给压了下去。
好恨!
“你说得对。”她冷冷的道,“夜长梦多,既然我恨不得你早死,还是早点让你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