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回去考虑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舒工无精打采的走了。
第二天,舒工来到工地,只一天的时间人也憔悴了不少,原本晒的较黑的脸似乎更黑了,脸上的绉纹也多了些。我关切的问:“舒工,考虑好了没有,准备怎样处理?”
第三天,“刘工,你看这样行不。”停顿了一下舒工继续说:“在桥面板上浇二十四厘米的素砼,找平到设计的标高。”说完后直望着我。
第四天,这样的事情上我可不好随便表态。 但是我提醒他说:“二十四厘米的砼,相当于每平米增加了五百公斤的重量,不知能否承受的了。”
第五天,“对于桥梁来说,增加几百公斤没什么大事,应该没问题。”舒工回答说。
第六天,我圆滑地对他说:“这个事只能你自己做主拍板,我只管做,不过增加的工程量,你要补给我。”我是施工方,自然要想到工程的效益。
“好,我答应你,请你帮这个忙。”过了一会儿,舒工再次交待:“这个事要保密,而且只能在晚上完成,不能白天做,白天容易被发现。”
当天吃了晚饭后,我组织了施工队的人员,突击工作,准备一个晚上把砼全部浇灌完。桥上灯火通明,砼搅拌机隆隆响声在这肃静的夜晚传得很远很远。好一派大干快干的热火朝天的场面。约十点钟的时候,来了几辆小车,从桥边经过,十几分钟后,再返回来,经过桥边时,车辆的速度特别的慢,然后,一溜烟跑了。这应该是一零六道路指挥部的车辆,这就有点奇怪了,桥上出了事故谁也不知道,我们晚上施工指挥部怎么来了,而且我们工作以来,指挥部晚上来工地还是第一次,莫非是针对我们工地的事故吗?如果是针对我们工地的事情,那为什么又不下车来检查呢?一连串的疑问在心中就是解不开,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认为也许是路过吧。所以继续施工一直到凌晨四点多钟工程终于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