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诗词歌赋没有用?这是传承,做的好文,能传唱万代。”这是《我是诗人》里的一段歌词,“我是个诗人,我的诗歌是有灵魂的,我的诗歌能让人感动......”这是一位诗人在他的诗歌创作中所追求的目标。卫仲道觉得受辱,愤愤不平。
“传唱万代,也不是你。哼。”蔡琰怒气冲冲地哼唱着,便回屋里拿出白帛交给卫仲道。
“你只知道鄙视贤兄诗词歌赋上弱,却又哪里知道,贤兄他的能耐?他只是秘而不宣罢了。这是贤兄自己做的,你自己看看。”
“他做的?能有什么?”卫仲道鄙夷地笑着伸手接了过去,看了看,顿时愣在了原地。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鲁国孔子居,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文中极尽渲染之能事、德高望重的才士呼之欲出。
卫仲道可不是等闲之辈,从五岁开始学这些,肯定是个强手,但在本文面前,却显出一种惭愧的感觉。
我行我素。
心急如焚的卫仲道陷入了进退失据、丧心病狂的境地。
“贤兄说了,过几天就来我家下聘。我以后是他未婚妻子,我们不宜再见,你走吧。”蔡琰早有此意,这一刻更有道理,放下非常话,马上把门关上,归房,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