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三年。
是因为他当初关她小黑屋造成的，而她病情变得严重起来，是在监狱里。
是他，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
医生并不知道秦开南和盛姝之间到底有多深的羁绊，只觉得身边的秦总周身的气势越来越骇人。
他不敢怠慢，继续问：“有治疗过吗？”
盛姝似乎很是疲倦，轻叹口气，“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你不用再问了。”
医生看了眼秦开南，对上秦开南面无表情的脸，最终还是选择了听盛姝的话，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叮嘱道：“您的情况现在很严重，我建议您还是看心理医生配合药物一起治疗的好。”
“多谢。”盛姝垂下眼睫，微微一笑。
医生点了点头，带着护士走了，再不走，秦总大概要发飙了。
病房里再度安静下来。
秦开南喉咙处像是梗着海绵，难受的很，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开了口，“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为什么还要吃这种药？”
其实他想问的是，她就真的那么厌恶他吗？连亲密都要靠着吃药才能接受，可是这话他问不出口。
答案是那样的残忍。
盛姝偏头看向窗外，一旦卸下所有的伪装，她就变得寡淡而漠然，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或者说是想到了什么，她偏头笑了一声，讽刺凉薄，“不是你要求的吗？只有我和你做了，你才会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