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北关逗留?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你走之前,朕难道没有提醒过你吗?”
寥应清道,“我的身份是上天所赐,是父皇恩赐。本来不应该像如今这般任意妄为,但,在我的心里,实在没有一事,有对抗南蛮人重要。”
“晏城失守,皖城受困,条条件件我都做不到,熟视无睹,只能冒天下之大不韪,顶替父皇威名,只身前往北地。”
“你记住你是西楚子嗣!你领兵姑且不说朕能否安心,就是满朝文武的弹劾奏折,都要把朕的案台堆满了!”
雍帝直言道。
“但我也是大庆的皇子。”寥应清的神色隐在暗处,看不出他的情绪。
“皇子,你记得你还是皇子就成,否则,别怪朕无情。”
复他的目光转向了容晚,喝道,
“还有你,你当真以为自己一招得势了吗?”这一睡雍帝几乎按耐不住自己。
“不要以为打赢了这几场战役,就可以成为这里的龙头,让朕退步!记住,大庆是朕的天下,不是你容家的。”
雍帝像吃醉了酒,醒来后,完全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