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被急切的弟弟给拉到了洗手间里。
刚进洗手间，扑面而来的浓郁熏香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她一时蹙眉，敏锐的嗅到了一股子非常淡的血腥味。
因为被熏香覆盖所以显得不明显。
她再次耸动鼻尖，结果闻不到了。
这让她一时间不能确定这股血腥味到底存不存在。
程黎深深蹙眉，迈步走近灰色的墙壁，仔细的一寸寸摸索嗅闻。
越摸越奇怪，血腥的味道也愈发清晰起来。
这墙摸着特别的潮湿。
她不由挑眉，抬手敲了敲墙，很空的声音，里面有空间。
墙里面藏着东西……
“妹妹！你在干嘛？”
程黎一顿，缓缓转身对上神色晦暗的姐姐。
“妈妈担心你们，让我过来看看。”说着，姐姐抓住了程黎的手，言行举止亲密极了。
两人带着弟弟一块儿去了餐厅，姐姐除了刚刚那一刻表现的不同寻常之外，并无其他不妥。
吃完饭后，妈妈就带着他们回到了家。
程黎一开自己的房门，迎面便撞上了一个羊头人。
